◎摘 要教育对外开放担负着建设具有全球影响力的重要教育中心的新使命，需着力提升全球人才培养和集聚能力、自主创新能力、全球教育治理能力。全国教育大会后，教育对外开放通过开辟新赛道、创新新模式、布局新平台、打造新品牌，在教育强国建设中取得了积极成效，形成了东西互济、南北协同、陆海联动、官民并举的教育对外开放新格局；形成教育对外开放品牌效应，为推进教育高质量发展提供有力支撑；不断拓展开放互鉴的国际合作体系，为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注入更多教育交流合作内涵。未来，教育对外开放需坚持好“破”“立”并重、“进”“出”有序、“内”“外”协调、“量”“质”并举、守“正”出“新”，通过加快自身格局性演变，推动中国教育在世界教育体系中形成具有决定性意义的格局性变化。
2024年9月，习近平总书记在全国教育大会上强调，“要深入推动教育对外开放，统筹‘引进来’和‘走出去’，不断提升我国教育的国际影响力、竞争力和话语权。扩大国际学术交流和教育科研合作，积极参与全球教育治理，为推动全球教育事业发展贡献更多中国力量”。改革开放是强国之路。“不断扩大对外开放、提高对外开放水平，以开放促改革、促发展，是我国发展不断取得新成就的重要法宝。”[1]如何深刻把握教育强国建设的“三大属性”“六大特质”“八大体系”和必须处理好的“五个重大关系”，不断提升教育对外开放水平，推进教育强国建设，更好服务国家战略和外交大局，是教育对外开放必须回答好的时代之问。
完善教育对外开放战略策略，建设具有全球影响力的重要教育中心是全国教育大会和《教育强国建设规划纲要（2024—2035年）》赋予教育对外开放的新使命。这一使命的核心是要从战略层面强化教育对科技和人才的支撑作用。通过提升教育对外开放三大关键能力，推动我国成为具有全球影响力的重要教育中心，进而为建成教育强国、科技强国、人才强国提供有力支撑。
1.提升全球人才培养和集聚能力，助力世界重要人才培养中心建设
习近平总书记在中央人才工作会议上强调要“加快建设世界重要人才中心和创新高地”，并分别从2025、2030、2035三个时间节点提出了明确的建设目标。[2]根据这一“时间表”和“路线图”，教育对外开放的主要任务是通过提升全球人才培养和集聚能力，“将我国建成全球主要留学中心和世界杰出青年向往的留学目的地”[3]，使我国成为世界重要人才培养中心。世界重要人才培养中心当然指向国际化教育，这是理所当然的，但这不是事物的全部。中国有世界最大规模的教育体系，“做好自己的事情”，让本国教育体系完备、泛在可及，让本国民众人人皆学、处处能学、时时可学，这是世界重要人才中心的有机构成。全国教育大会以来，教育部更加明确将终身学习和开放大学纳入教育发展日程，提供多元化的学习机会和资源，满足不同年龄段和职业背景人群的学习需求，并建设所有人都能获取的线下线上学习资源平台。
2.提升自主创新能力，助力世界主要科学中心和创新高地建设
教育对外开放要以开放促创新，通过积极开展国际科研合作，提升我国在关键领域的自主创新能力，推动高校在原始创新和自主创新上出更多成果，助力世界主要科学中心和创新高地建设。全国教育大会以来，各地各界更加认识到我国高等教育实力，增强了科技创新的使命感。我国高校学生规模世界第一，教育质量正在提升。2024年，我国有3119所各类高校，高等教育毛入学率逾60%，已超过世界平均水平。在学规模4846万人，世界首屈一指。中国高校在国际排名中不断攀升，多所顶尖高校在QS、泰晤士高等教育等权威榜单上名列前茅，显示出强大的教育和科技实力，一些头部高校在科研、教学、国际化等方面的表现尤为突出。中国教育变革与发展高速推动人才资源优势转化为创新驱动优势，着力构建既服务国家发展战略又具备全球竞争力的人才培养格局。中国高校科技创新和研究成果成绩斐然，全球贡献占比增加。中国在全球科研论文发表数量和质量上均位居前列，在人工智能、量子计算、5G通信等前沿领域，取得了许多具有国际影响力的突破性成果。2024年我国在全球创新指数（The Global Innovation Index）中的排名，从2013年的35位升至11位。中国科技创新的快速发展，不仅推动了国内经济社会的繁荣，也为世界科技与教育发展注入了新的活力。中国正携手构建高水平数字教育国际开放合作体系，携手推进数字技术赋能教育转型变革，携手促进数字教育成果普惠共享。体现3C，即联结为先（Connection）、内容为本（Content）、合作为要（Cooperation）；力争3I，即集成化（Integrated）、 智能化（Intelligent）、国际化（International）。超前识变，积极应变，主动求变。认识人工智能，拥抱人工智能，驾驭人工智能，让人工智能成为教育国际交流助力形成世界重要教育中心的手段。
3.提升全球教育治理能力，助力世界重要教育治理中心建设
全国教育大会之后出台的相关政策文件，对世界重要教育中心建设提出具体要求和安排。党中央国务院颁布的《教育强国建设规划纲要（2024—2035年）》提出“完善教育对外开放战略策略，建设具有全球影响力的重要教育中心”。教育部发布《教育强国建设三年行动计划综合改革试点方案》，提出构建教育国际战略合作体系，将加强国际教育交流合作与各领域深化改革有机结合，加快建设具有全球影响力的重要教育中心。这些政策举措是党中央相关决策部署的层层递进和在教育领域的生动实践。早在2018年，习近平总书记在中央全面依法治国委员会第一次会议上就指出，“全球治理体系正处于调整变革的关键时期，我们要积极参与国际规则制定，做全球治理变革进程的参与者、推动者、引领者”。[4]教育对外开放的主要任务是围绕“着力增强规则制定能力、议程设置能力、舆论宣传能力、统筹协调能力”[5]，全面提高我国在全球教育治理中的话语权和影响力，使我国成为世界重要教育治理中心。
教育对外开放的新作为
1.开辟教育对外开放新赛道
面对全球教育交流合作新形势和日益激烈的全球教育竞争，开辟教育对外开放新赛道是落实全国教育大会精神的重要举措。一是成立全球教师发展学院。教育部依托北京师范大学成立全球教师发展学院，并在中国教育国际交流协会、中国教育学会、中国高等教育学会、北京大学、北京外国语大学、北京语言大学等21家联合单位设立分院，通过加强教师国际交流合作的统筹规划，推进国际教师来华研修、国内教师海外交流、数字赋能海外教师发展、国际STEM教师教育、南南合作教师支援、全球教师标准参与及教师教育国际传播，形成推动全球教育治理体系变革的全球教师发展网络。二是成立全球领导力学院。教育部指导中国人民大学、北京外国语大学等高校成立全球领导力学院，组织开展各国青年全球胜任力培养，组织开展发展中国家行政管理人员领导力研修，介绍中国理念本质，分享中国治理实践，展示中国成功方案。三是打造系列数字教育公共产品，推动“慕课出海”。在2024世界慕课与在线教育大会发布《无限的可能—世界高等教育数字化发展报告（2024）》《世界高等教育数字化发展指数（2024）》，为世界各国提供科学依据和数据支撑，把智慧教育公共服务平台国际版推向世界，助推100门慕课“出海”至泰国、450门慕课“出海”至印尼。在全球数字教育发展指数排行榜上，中国从第24位跃升到第9位。四是积极创设运营教育类国际组织。教育类国际组织作为思想实验室、标准制定者、国际合作推动者、信息交流中心、能力建设者在全球教育治理中扮演重要角色。随着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一类中心STEM教育研究所落户中国上海，以及世界数字教育联盟、上海合作组织国家数字教育联盟、中国—上海合作组织博士生培养创新中心、世界基础教育联盟（筹）等由我国发起的国际组织相继成立或启动，我国在引领相关议题设置、规则标准设置以及推动教育国际合作等方面正在塑造新优势。
2.创新教育对外开放新模式
新的教育模式和开放形态是与传统教育强国竞争世界重要教育中心的关键。继深入推进“西湖大学”等新型研究型大学、迪拜中国学校、里约热内卢中国学校等海外学校建设，全国教育大会后，教育对外开放更加重视统筹国内国际两类教育规则，稳步拓展规则、规制、管理、标准等制度型开放，积极推动生源、专业、师资、投入等要素型开放，不断创新开放模式。一是随着数字技术正以新理念、新业态、新模式引领教育形态重塑和创新发展，依托人工智能、大数据技术，积极推进云端学校、国家数字大学建设，开发跨境云端课程，探索与国外高校开展数字学历互认试点。二是在教育对外开放中统筹推进教育、科技、人才一体化发展，促进创新链、人才链和产业链深度融合。海南教育创新岛，吸纳国内外知名大学入驻，基本形成“园区 科研 教育”模式。三是在区域开放中打造高等教育交流融合新形态。如澳门高校在横琴开设校区延伸办学；深圳大学在港设立校区，中山大学在港设立综合性研究机构，实现粤港澳高等教育资源融合；西北农林科技大学在乌兹别克斯坦成立塔什干分校，走出农林教育“出海”新路径。
3.布局教育对外开放新平台
近年来，教育对外开放在关键领域不断建设新平台，依托新平台，汇聚推动变革、引领发展新动能。一是在数字教育领域，依托世界数字教育大会，深度参与并引领全球数字教育治理，推动我国从数字教育的技术应用者向规则制定者和方案提供者转变。二是在职业教育领域，2024年11月在天津举办的世界职业技术教育发展大会吸引了来自全球100多个国家和地区的600余名境外嘉宾，覆盖政府官员、驻华使节、国际组织和院校代表。在促进国际产能合作、扩大教育国际影响、服务国家外交大局方面发挥着积极作用。三是在国际中文传播领域，国家主席习近平在向2024年11月举办的世界中文大会致贺信中，希望各方“为携手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作出新的更大贡献”。四是在国际教育发展合作领域，中国高等教育学会、北京外国语大学于2024年启动“中非高校百校合作计划”，成为中非教育合作的旗舰项目，正助力中非教育合作向更深层次、更广领域迈进，为实现非盟《2063年议程》的教育目标贡献中国智慧和力量。五是在基础教育领域，积极筹备举办2025世界基础教育论坛，组织实施基础教育海外高端研修项目，将教育强国的“基点”置于全球坐标，不断提升基础教育的国际影响力。
4.打造教育对外开放新品牌
《教育强国建设规划纲要（2024—2035年）》提出“实施中国教育品牌培育计划”。继鲁班工坊之后，近年涌现出“贵匠工坊” “澜湄工坊”等一批地方职业教育新品牌。除了深入推进高等教育和职业教育领域的品牌建设外，2025年教育部基础教育司通过调研，规划培育10个中小学国际交流特色品牌项目、100个中外基础教育人文交流基地、1000所中外基础教育特色学校。[6]结合国家教育数字化发展战略，推动传统教育品牌向数字化品牌转型，推进国际教育交流品牌项目数字化。通过品牌建设不仅打造了一批服务教育强国建设和国家外交大局的“国家名片”，也使全球学生、学者、智力流动的“流量”“流速”与“流向”在品牌的影响下，朝着更有利于我国建设世界重要教育中心的方向上变化。
教育对外开放的新成效
1.形成东西互济、南北协同、陆海联动、官民并举的教育对外开放新格局
2025年，教育部在长三角、京津冀、中西部、中部、东北、粤港澳、新疆召开7场教育强国战略咨询会，聚焦国家战略和区域发展战略，创新部省会商战略合作机制，优化区域教育开放布局。如充分发挥新疆独特区位优势，聚焦打造中国教育面向“一带一路”国家开放合作桥头堡与教育对外合作战略高地；大力推进广西高水平教育对外开放，加快建设面向东盟的职业教育开放合作创新高地和产教集聚示范区；发挥海南区位与教育开放优势，加快建设国际教育创新岛，打造教育国际交流合作的战略重镇。教育部牵头成立的全球教师发展学院，聚焦教师国际交流合作，引导行业企业、社会组织等第三方力量参与，以社会力量赋能教师国际交流合作，形成教师发展公益支持“蓄水池”，推动和保障教师国际交流合作向纵深发展。[7]通过巩固东部沿海地区开放先导地位，提高中西部和东北地区开放水平，完善“政府主导、多方协同”的可持续支持体系，在全方位、多层次、宽领域的教育对外开放基础上，形成东西互济、南北协同、陆海联动、官民并举的教育对外开放新格局。
2.形成教育对外开放品牌效应，为推进教育高质量发展提供有力支撑
随着各地深入开展留学品牌建设，如“留学北京”“留学海南”“留学广西”“留学江苏”，在地方留学子品牌的有力支撑下，“留学中国”的品牌效应不断叠加放大。目前，共有195个国家和地区留学生来华求学，“留学中国”的影响力和品牌度持续提升，培养了一大批高层次国际人才和知华友华国际人士。职业教育领域，我国已在亚欧非三大洲合作建成30余个鲁班工坊，学历教育累计培养学生近万人，实施职业培训超过3.1万人次。[8]基础教育领域，“中英数学教师交流项目”已互派5批中小学教师720多人次。上海数学教师赴英开展教学交流受到了英国师生的广泛认可，并得到了英国主流媒体的关注与积极报道，是第一个我国向发达国家进行教育输出的成功范例。对于推动中国基础教育走出去、扩大上海乃至我国在全球教育格局中的影响，具有深远的战略意义。
3.不断拓展开放互鉴的国际合作体系，为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注入更多教育交流合作内涵
在教育强国建设中，国际合作体系是我国教育融通世界资源、提升全球人才培养和集聚能力、自主创新能力、全球教育治理能力的“关键枢纽”。教育对外开放主动融入国家对外开放大局，服务推动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通过打造全方位多领域交流合作平台，不断拓展国际交流合作体系的内涵与外延。如今，中国已与183个建交国普遍开展教育合作与交流，与61个国家和地区签署了学历学位互认协议。[9]继推进共建“一带一路”教育共同体后，我国加强与中亚教育合作，通过构建人才共育的高等教育合作新体系，揭牌“丝绸之路经济带水资源高效利用与河湖健康国际联合实验室”“丝绸之路经济带作物生物育种国际合作联合实验室”等，打造中国—中亚教育合作共同体。广西紧扣向海图强开放发展，深化面向东盟教育交流合作，打造东盟青年向往的留学目的地，助力建设更为紧密的中国—东盟命运共同体。在中外高级别人文交流机制下，深入推进中外青年交流，高质量落实“5年5万名美国青少年来华交流学习”“3年1万，欧洲翻番”倡议，打造全方位、多层次、立体化的中外人文交流体系。通过不断拓展国际合作体系的内涵和外延，更好服务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周边命运共同体等国家战略大局。
完善教育对外开放战略策略的建议
锚定2035年建成教育强国的宏伟目标，教育对外开放需要在坚持以下五大原则，处理好五对基本关系中持续发力，善作善成。
1.“破”“立”并重
处理好改革与开放的关系。坚持以开放促改革，以改革扩开放。把开创教育对外开放新赛道、新模式、新平台与解放思想、破除教育体制机制障碍有机结合。对教育对外开放各创新主体放权赋能，深入推进教育领域综合改革，稳步推进制度型开放，突破制约创新人才自主培养、参与全球教育规则制定、推进国际教育发展合作和教育国际传播的结构性、制度性障碍。将一些比较优势明显或发展潜力大的项目如联合国教科文一、二类中心、“中非高校合作计划”等列为建设世界重要教育中心重点打造的旗舰项目，重点支持，重点推进。
2.“进”“出”有序
统筹好“引进来”与“走出去”的关系。通过加强“留学中国”品牌和能力建设、打造高质量国际暑期学校项目、推进中外青少年交流机制化、常态化，分层次分类型分学段提升世界优秀人才培养和聚集能力。筑牢教育对外开放风险防控体系，完善覆盖国际教育服务贸易全领域的风险防控机制，推动高等教育、职业教育、基础教育、数字教育协同有序“出海”。根据教育强国建设战略需求，优化调整“进”“出”的规模、层次和结构，更好服务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
3.“内”“外”协调
协调好教育内循环与外循环的关系。依托我国世界最大规模教育体系优势，增强国内国际教育两个市场两种资源联动效应。推进知识创新要素在高水平研究型大学、国家实验室、国家科研机构、科技领军企业的开放流动，提升优质教育资源、要素在校内外、区域内外、国内外的开放水平。打通教育资源、要素在区域、全球流动中的“堵点”，推进国内教育体系与国际教育体系互联互通，实现教育体系内外循环的相互衔接转化。
4.“量”“质”并举
处理好扩增量与提质量的关系。既要在国际组织人才、区域国别研究人才、拔尖创新人才供给和国际组织关键岗位职员输送上补好量的短板，也要从教育对外开放项目整体上促进质的提升。通过推进国家、地方和学校品牌分类规划、分类培育、梯次发展，实现教育对外开放项目品牌化、国内品牌国际化、国际品牌全球化，打造具有全球影响力的教育对外开放品牌体系，做大做强教育对外开放的薄弱领域和关键领域，更好推进高质量教育体系建设。
5.守“正”出“新”
处理好坚持本源与突破局限的关系。中国近现代史赋予了教育对外开放深厚的民族复兴情结。要守好教育对外开放的本和源、根和魂，毫不动摇坚持党的基本理论、基本路线、基本方略，坚持党的十八大以来的一系列重大方针政策，强化教育对外开放的思政引领力，确保教育对外开放正确方向。在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指导下，围绕教育对外开放的内涵外延、方式方法等基本理论问题以及品牌建设、新样态和新模式打造等实践前沿领域，提炼形成扎根中国的知识体系与理论成果。以知识理论的自主创新，驱动对外开放的实践创新、制度创新，不断开辟发展新领域新赛道，塑造发展新动能新优势，夯实世界重要教育中心建设的理论与实践创新根基。
总之，全国教育大会召开后，教育对外开放因势而动，顺势而为，主动超前布局、有力应对变局、奋力开拓新局，着力推动我国教育由大到强的系统性跃升。未来，教育对外开放通过加快自身格局性演变和体系化建设，必将推动中国教育在世界教育体系中形成具有决定性意义的格局性变化。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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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习近平.加强合作推动全球治理体系变革 共同促进人类和平与发展崇高事业[N].人民日报，2016-09-29（01）.
[6]孙金鑫.高举“实干”大旗 努力办强办优基础教育——专访教育部基础教育司司长田祖荫[J].中国基础教育，2025（4）.
[7]教师国际交流合作公益项目启动[EB/OL].（2025-06-12）[2025-08-26].http://www.moe.gov.cn/jyb_xwfb/gzdt_gzdt/s5987/202506/t20250612_1193921.html.
[8]张赟芳，陈欣然.“中国职业教育取得的成绩令人瞩目”[N].中国教育报，2024-11-23（02）.
[9]钟育文.教育强国成于实干[N].人民日报，2025-03-24（09）.
【作者：王定华 涂端午，单位：北京外国语大学，王定华为党委书记；涂端午为通讯作者】
（原载2025年第18期《中国高等教育》）
作者：王定华 涂端午